閱讀作品的一種方式:
世界最重要的電影巨擘安德烈塔可夫斯基(Андре́й Арсе́ньевич Тарко́вский)曾說,
他的責任在於激發每一具靈魂對其自身基本人性與永恆的反省,而,儘管每一個人的命運攢握在自己的手中,我們卻往往任其恣意流逝。
將漫步於中山北路上所得到的訊息轉譯解構,一路由逸仙館、条通、光點、晶華酒店、蔡瑞月舞研社、晴光市場、花博、北美館、舊兒童樂園、中山橋
至圓山大飯店的結構與紋理,透過植物的語言,以非段落式、而是串連且揉合於一的立體裝置,表現中山區文化遺產樣貌與空間流動的秩序。
時間的片段在這個作品裡被取樣、研究、思考、和閱讀。像一個一個電影蒙太奇的鏡頭被打散了,我們可以周繞著作品,
以或一對、或兩三對片段一起觀察的方式,組接出前後文的自由觀點。
這樣原生藝術形態的立體拼貼裝置,正是將我們對於世界的理解權力追索返還到自己的手中,打破僵化的定向思考,像是我們曾經在諸多表現主義、
立體派作品所曾經得到過的嶄新審美經驗,不受羈綁地和藝術家的想像與企圖,來一場愉快而豐富的對話。永恆是什麼?
人們透過理解時間,明白了一瞬、日月、以及生死難迄的遙遠距離。這樣的差異,在藝術形態裡被同置,現實的此際,
可以與百年來的人文產出、可以與未來的可能價值觀,並陳並列。曾經消失的又重現,還沒發生的提前來到,
我們在這組裝置之中與時間相遇,對時間的感受被開啟,對永恆的理解於是可能綻放。